“啊!”
她脖子两侧的伤痕好像裂得更开了,沈时溪怕痛,眼泪一串一串地掉。
裴玄朗抱着她赔罪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嘴唇无意中擦到了她的下巴,一股混合着血气的馨香进了鼻中,他情难自抑,揽着她的腰又吻了上去。
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,他这人像是被人下药了一样,怎么比以前更过分了?
“唔唔唔。”
秦扬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,他离去的脚步声将人惊醒。
“混蛋,你看你!”
裴玄朗忘情地看她,终于清醒过来。
“你还说,你若是不喜,刚才咬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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