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上了一根绳子,将她五花大绑送出军营,此刻裴玄朗骑着高高的战马,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低头。
“裴将军,我们只求一条生路,特将此人献与将军。”
裴玄朗没有多说什么,翻身下马,一步一步走向她,恰好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,卷起尘土,她闻到了泥土和春草的味道。
原来不止两个月啊,已经一年了,她的记忆也没有完全恢复。
他们两人算是扯平了,都忘却了,可又走到了一起。
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。
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无话可说。”
她尽全力不看他,一看情绪涌上心头,她担心自己像以前一样,冲进他怀里诉说委屈,那时他在无情将她推开。
裴玄朗给她松绑,拎着她向前走。
她的腿疾还没有好完全,腿上一痛就跌入他的怀里,沈时溪偏头,不想看到嘲讽的笑容。
裴玄朗偏要叫她看见,扼住她的下巴和自己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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