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人同时朝着她走来,每人手中都拿着棍棒,四周都是墙壁,她似乎真的逃不了。
沈时溪闭上了眼睛,将那根针指向自己的脖子,一点点深入,太痛了,与其被这些人折磨之后送去给另一群人折磨,不然现在死得干净。
只是裴玄朗要是知道她的身份,是喜还是忧呢?
“啊!”
耳边传来一群男人的尖叫声,随之而来是人倒地的声音,她握针的手也被一阵温暖所包围。
“谁准你伤自己的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沈时溪知道是他来了。
她睁眼,果然是他,她用颤抖的手去拉他的衣角。
“你来得好晚,我好痛!”
浑身都很痛,但是见到他又好多了。
“伤哪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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