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溪看出来,这张帕子是先前那一条,理应是她的手帕,却由另一个男人赠予他,想到这儿,心里越发不平静。
就在她走神的片刻,他竟还上手捏脸了,指节上的茧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,脸颊两侧红得像抹上了胭脂似的。
她奋力拨开他的手,说道:
“你忘了我不记得了吗?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,那个老头子给我包扎的时候手劲儿可大了,我能不怕吗?”
声音带着哭腔,似乎有撒娇的意味。
勾得裴玄朗眼神一暗,喉结滚了滚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时溪的唇瓣。
头就又压下来了,沈时溪这次的反应很是迅速,急忙躲开。
“你,你少来这套,你怎么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事,烦死人。”
“那你说,你要我想些什么?”
沈时溪支支吾吾地回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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