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沈时溪用食指帮他擦干净血渍,裴玄朗含住她的指头吸吮。
舌在在指上画圈,她忽然感觉心痒难耐。
“你……你,你松开。”
“裴玄朗,手脏,别这样。”
嘴唇嗫嚅几下,双颊鼓起来,撑得眸子也圆溜溜的。
裴玄朗则将下巴深埋颈间,唇上伤口摩擦她细腻的肌肤。
“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,那个了?”
语不惊人死不休!沈时溪脑子唰地一下,白茫茫一片,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带,似乎触碰到沈时溪束腰的厚重布条。
“你,做梦,门儿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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