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起身,和士兵一起将浴桶抬进来,她扶着裴玄朗起身,她似乎忘了,他身上并无伤痛。
沈时溪伸手试了一下水温、加水,点点头,准备出去守着,谁料他衣衫半露阻了她的去路。
“你,做什么啊?”
话落,他的衣裳落下,高大的躯干将她困在木桶边缘。
“今日一起洗。”
“不不不!”
她摆手拒绝,她怎么能和人共浴呢?
裴玄朗说道:
“方才扒我衣服的胆识哪儿去了?”
他悄然将手放到她腰背上,不至于让桶边缘硌到她。
“我错了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发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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