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里狠厉、霸道、无情,沈时溪总觉得他还保持着以前的真诚,能够为帮无辜女子请命的人,一定不会真的冷血的。
裴玄朗怔愣片刻,说道:
“你既然说了,那你可有良策?”
沈时溪趴在他肩膀上撑着脑袋说道:
“良策谈不上,大将军多多指教。”
她从包里拿出荷包,这是吴勇给她的,包里沉甸甸的,她取出一块令牌。
“吴叔兴许是来不及安排了,我娘自从嫁给我爹以后,做了商妇,她做得很好。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我不记得她在哪里,这个玉佩可以调集泉州大半的商铺。”
“令堂这么厉害?”
裴玄朗有些吃惊,既然她母亲这么厉害,怎么会让她流落在外?难道是她爹从中作梗?
沈时溪回复道:
“你别管这么多了,战事突发,我们这边毫无防备,他们那边也未必准备充分,一定是搜刮民脂,不如你先下手为强,你的那些手下都回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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