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个头不及他太多,根本躲不过他的“惩罚”。
裴玄朗单手将其搂入怀中。
“你今日胆大不少,敢在我身上绣花?”
“这是我最爱的花,你真不知好歹!”
她用头撞了一下他,裴玄朗眼神微动:“你是不是想起一些了?一般来说,男人不会喜欢牡丹,但是你最爱牡丹。”
牡丹?她确实最爱牡丹。
“呃,别说那么多了,你不是要去赴宴吗?晚了可不得了,我们走吧!”
裴玄朗笑着不语,忽然捧着她的脸,吻重重地落下,唇上啄了几十下。
“够了你,你是啄木鸟啊你,真讨厌!”
沈时溪一把推开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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