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不能走,那些人不能因为我而死,吴叔谢谢你的一片好意,我们自行离开。”
她拉着裴玄朗直接往外边走,手牵着手,无比亲昵,他们之间一向是裴玄朗主动。
“自清,你怎么了,我怎么觉得你有一些不一样了?”
“没有不一样,”
裴玄朗说道:
“我知道你是最多还是为了我,不愿意我受人谴责,但是你的伤势很严重,得将养几日。”
他穿过缝隙搂住她,也不敢使太大的力气,以免她承受不住。
沈时溪道:
“你的心腹可快到了,你难道忍心那些人深陷囹圄吗?裴玄朗,我明白你也不忍,何苦为了自己的安危,让那么多人受苦,我就是这条腿废了也不用紧。”
裴玄朗粲然一笑,将她头上的帽子整理一下。
“你果然懂我,我们这就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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