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悯的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,裴玄朗还是把碗拿了过来。
“比这更艰难的日子都有,没关系的。”
他面上带笑,丝毫不觉得这是苦日子。
沈时溪再次把他的碗扣下。
“胡说什么呢!你不是说太守不听朝廷号令了吗?那人家怎么会帮你呢?我……我帮你把砂子挑出来。”
沈时溪也不能让他不吃饭了,从怀中掏出一根针,将就手里的帕子一点点把砂子掏干净。
她转念一想,这里是泉州地界,到处都是太守的势力,条件如此也在情理之中,就是这个太守的态度有些迷惑,情况于他有利,为何不动手呢?完事以后她才发觉不妙。
一个男人随身带着绣花针,是不是有点不合适?思绪又飞远,针头刺破手指。
“啊!”
裴玄朗见此大惊失色,不知不觉就到了她身边,嘴靠近手指,缓缓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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