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,小时候的裴玄朗温润尔雅,她小时候性格顽劣,时常欺负他,但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,就算回京以后也给她写信,给她寄一些小玩意儿。
现在的样子除了样貌与幼时还有几分相似,其他的看不到一丁点儿。
她抱紧双臂蹲下,头埋在膝间把自己卷成一个球,无论如何也不看。
谁稀罕看那玩意儿。
裴玄朗也坐下陪着她,一句话也不说。
过了许久,她手麻脚麻,抬起头,那个人还在自己眼前。
“你……离我远点!”
她伸手去推她,酥麻感顺着掌心直达身体各处,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的。
“啊——”
裴玄朗这下急了,轻轻地戳她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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