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男女面对面坐在马上,是个什么道理。
“多,谢将军……”
手还没够到水壶,这男人强制让她坐在马上,从兜里取出一张白净的帕子,沾湿水帮她擦拭伤口。
沈时溪: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啊?
她身体向后仰了仰,“将军,我能走了吗?这种事情不劳烦您了。”
裴玄朗一眼都没有看她,擦完手心擦手背,力度很轻,不怎么疼。
最后他的目光下移,落在她那被血沾湿的襦裙上。
“苦了你了。”语气总算有些缓和,眼神带带有几分怜悯,以及懊悔。
她自小不受待见,惯会看人脸色做事,沈时溪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容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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