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你过你这样的冤枉好人的,你怕了?有什么好怕的,这几个人死了就死了,不必管。”
“啊?可是这些人不是你的士兵吗?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啊?”
裴玄朗一直给她的感觉都很迷糊,有时候人很好,温柔体贴,有的时候又是那样阴鸷渗人。
他们也才五年没通信,怎么就这样了,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变成了阴晴不定的沙场煞神。
“你不是偷摸着看那些被抓进来的军妓,这不就是个好机会?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啊?我不明白。”
“笨蛋,这都不明白,两件事都推给别人不就是了。”
裴玄朗突然凑近捏着她的脸,手一碰到柔软的颊肉就不舍得放手了。
她呜咽地抱怨一声,随后试探道:
“可是,可是这些不是你下令抓的吗?”
她不明白,始作俑者是他才对,他为什么又要放人呢?
裴玄朗淡然一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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