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拉扯扯间那张绣着牡丹花样的手绢掉了出来,她余光中瞥到那裂开的花瓣。
手绢确实是她的,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?
她有没有可能就是他呢?
身体被裴玄朗压着,她的腿触碰到床边,那处还在隐隐作痛,腿上的伤她不知道怎么伤的了,而裴玄朗一眼就认定她是沈自清,其他人也是一般,就算女装出现在他们眼前,也还是这般。
可是鲁尔曾说她缩水了啊,说明这男人在个头上一定比她高,更何况他们这些人都看过沈自清的身体。
突然她的胸膛被压住,男人的小动作越来越多,沈时溪一把抓着他的手,细眉微蹙说道:
“我……你,你离我远一点,我都说不记得了,你也说过,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全新的人和我相处,你真的可以做到吗?”
无论是与不是,她无从查明,过度追问倒惹人怀疑,只得来日再说了。
他眉眼带笑,低头与她耳鬓厮磨。
“我可以做到,绝对可以的,自清,我给你时间。”
脖颈不经意的摩擦叫她无所适从,于是她向后挪挪位置,一手撑着床,一手阻挡他。
“那就先这样吧,你,你自己看着办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