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看他,窝成一坨,沈时溪知道那些话没有恶意,可他的情意不属于她。
这十年似乎只是她一人的十年。
眼泪说掉就掉,裴玄朗立即慌了神。
“对不起,别哭。”
她轻轻用筷子戳着她的手臂,道:
“新兵还需练练,不过你确实挺像女子的,我还记得一年前,我们才认识,你每天都要绣花,还帮我缝衣服,绣工比京中有名的绣娘都好。”
他的目光突然落到她的手背上,手指剐蹭着她的肌肤,话说得很慢,
“不止这个,你的肌肤比一般女子都要娇嫩,实在不像个男子,但是我相信你,哪个女子想不通跟着大军吃苦,你在军营里比一般士兵都能吃苦,又回大伙儿在河中冲洗,你也去了,分明是个没长大的男儿。”
说话就说话,他还用胳膊顶了她一下,沈时溪同时顶了回去。
“哼!谁没长大了,你少诬蔑人,你才没长大,去一边。”
“我大不大你也是见过的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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