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你,还是给我一刀吧。”
流血也比这强啊,才几个时辰,她被揩油多少次了,这样她还怎么嫁人啊!
这要是传出去,裴哥哥不愿意履行婚约那可怎么办?
裴玄朗把刀收回鞘中,亲手还给她。
“防身的物件怎么能轻易交给别人,你收好了,我们之间,来日方长——”
话音才落,他抽身离去。
沈时溪紧绷着的一根弦才算放松下来,她平躺在床上,后背已经大汗淋漓,和这人相处的每一刻都是那么煎熬,她不禁有些同情那个沈自清了。
“唉!造孽啊,不过你也是活该,惹这种人做什么?把我也连累了!”
她用力拍打着床撒气,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,不能真的在这里等死,别说这个冷面煞神知道真相以后会怎么样,一旦身份暴露,这营帐里的男人都不会放过我的!跑路吧!”
她瞅了一眼别处,看见夕阳打在帐上,这时候将士们都劳累了,说不准是个机会。
沈时溪穿好衣物的同时将自己的胸和腰上都绑了厚厚的白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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