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搡之下擦出热气,二人脸颊变得红润。
“你放开,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涌上心头,沈时溪的呼吸也急促起来,她沉下眼眸,不敢看他。
裴玄朗立刻松了些力度,背后抵着坚硬的石头,他解释道:
“我解释,我刚才要和母亲商量提亲,和你成亲,但还没说出口她便误会我和韩灵儿,自清,我什么样你应该了解成为从始至终都只爱你一个,我要是三心二意,天诛地灭、不得好……”
沈时溪捂住他的嘴,这混蛋平白无故的发什么誓,她压根不需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。
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守信用的人,先是违背了和他人的约定,接下来还要辜负与他的誓言。
她尚且做不到的事情又何苦要求他去做。
“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,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,我哪有说话的余地。”
倘若真有,纵使她伤心难过,心中的负累还会少一些,但是她无比了解他,他断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。
她语气沉稳,似乎没有在意这事儿,但他愈发焦急起来,沈时溪这样不吵不闹他反而失了章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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