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话!”
“你先是负了裴二,再招惹了裴大,你两个都不想放弃,你之所以会放弃玄朗,不就是因为你知道他深爱你,不会轻易变心,这裴二则不同,你不确定他是如何,你想找回幼时的快乐,既然如此,两个都要也不是什么坏事,风流可不是男人的特权,你已经入宫,你自当明白,自从秀女自焚那日起,皇上以身作则,遣散六宫,准备从根上断绝祸患,如今余孽已消,这六宫自然要重新选的,自男女同仕制开始至今……扯远了,你意下如何。”
韩灵儿十分有信心,娥皇女英的诱惑世上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会拒绝,反之亦然。
沈时溪身上的汗水已然干涸,恰一阵风吹过,扬起飘逸的发丝。
“不同意,我并不是花心之人,我从来奉行一生只一人,我从小就认定了他,绝不能改,麻烦你与他说一声,他若有任何不满,只管对我来。”
一切错误从她开始,理应从她结束。
“好有道理,只是你们的事情,还是你自己说为妙,本来是他来,今日啊十分不凑巧,他心不在焉,落了马,嘴里只念着你的名字,醒了就喝闷酒,浑身的伤啊,他宁愿用酒麻痹自己,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让你见见他,把话说清楚,说不定他就不再纠缠你了呢?你一味地躲有何用?”
沈时溪沉思片刻,这话是真是假不确定,如若是真的,她确实得去一趟。
余光中她瞧见韩灵儿下身的血迹。
“你这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