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溪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。
“我,我是裴,裴若臻。”
“裴若臻,不认识。”
和裴玄朗同样姓裴,难道是同宗族的兄弟吗?
难道他们经常聊起她?
裴若臻心口聚集一口恶气。
“沈时溪,你欠我一个解释,为什么五年前就不再回我的信?你知道这五年我是如何过的吗?”
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,毕竟这里是凤仪宫。
“五年?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沈时溪回忆了一下,记忆中确实没这个人的印象。
“咳咳咳,你们,一边吵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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