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溪心疼地捧着他的脸。
“对不起,那些事情我不知道,只是,我不能食言啊,我,我……”
“不能食言,可你和我也有誓言,你有发誓与他裴若臻如何如何吗?”
裴玄朗猜想,她当时一定不知道裴若臻的姓名,否则也不会两次都将人认错了。
“这倒没有。”
幼时的誓言哪会计较这么多。
他见缝插针下巴抵在浴桶边上。
“可与我你有,还不止一次,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?”
“不不不,不用了,我……可是,可是我等了他十年,这十年如果不是想着他,我早就撑不下去了,我不可以辜负他。”
眼皮不停地跳,身心焦急、紧张到了极点,眼泪也控制不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