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溪也不说话,太累了。
“溪儿,这是怎么了?”
“无妨,过几日也便想通了。”
沈时溪就这么又被关起来了。
她坐在桌前,用左手写字,只是自己的名字,她写了很久很久。
“小姐,您该练功了。”
屋外说话的是纪琳给她配的丫鬟。
沈时溪懒得搭理她。
接着送来今日的饭菜,沈时溪不至于像之前一样反抗,吃完饭以后一样是谁也不见。
纪琳不是个有耐性的,直接踹门而入。
“你究竟要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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