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朗不动分毫,生怕阻了她的音。
他不时陷入其中,她的琴真是好极了。
一曲毕,珠帘以后响起掌声。
沈时溪指头弯曲一下,有些发麻,手指到手臂,没有一处不麻的。
不止弹琴,她还得控制他的手,她几乎是坐在他身前的,因为他体格大过她许多。
如此来看,作弊不至于叫人发现。
“姑娘,我知道这很为难,你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他情不自禁地靠近,脸庞就要凑到一处去,他险些又被迷惑了。
她不是沈自清,不是!
“那你可以松手了吗?再捏就不像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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