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你就好好想想,不要为难自己。”
是夜,沈时溪趁裴玄朗睡了以后瞧瞧来到关押宇文廷的地方。
“你做什么?你这个叛徒!”
她也不想和这个贱男多说什么,之前起码齐氏帮了她一次。
沈时溪解开他身上的捆绑,只是这人双脚。
“你的腿还能走吗?”
“我腿受了伤,但是不至于不能走。”
宇文廷回复道。
沈时溪双手叉腰。
“天哪,把我骗了?戏可真好啊。”
宇文廷好奇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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