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溪受了伤,更加抵抗不了。
“除了这个,你还会什么放开,放开……痛痛痛!”
裴玄朗以为自己伤到她了,便放手。
“如果你不是自清,那你就不会拼命保我,刚才把我供出去,宇文潼就不会打你了,还有,你身上的伤,我一清二楚,我不是宇文廷那种笨蛋,自清,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谎言其实很拙劣。”
自从偷听到那个“真相”,他彻夜难眠,想杀她是真,见到她又莫名其妙想她,世上没有哪两个人从头到脚都一模一样。
年前再见她,是他亲自抓她回去,她基本没有抉择的机会。
她不可能每一个表情都模仿得恰到好处。
如果她要杀他,有的是机会可是没有,宇文廷下的毒也是她找出来的,甚至于那八个被毒死的卧底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。
沈时溪不看他了,免得再露馅,反正她不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