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那作为俘虏的你是如何逃出的?你会好心救廷儿?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,你想知道你娘在哪儿,竟然敢和我作对,坏了我与定王的同盟,你简直该死。”
又一道鞭子落下,打得她皮开肉绽,沈时溪趴在地上看到了床底裴玄朗的眼神,他好像要出来救她,沈时溪红着眼摇头。
“啊!”
她攥紧拳头忍受刑罚。
宇文廷一边打一边说:
“哼,你早就对他动心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,还想蒙骗我,既然你放了那些妓女,那她们应该做的事就由你来承担。”
“那我劝父亲还是收着一点力气,一具尸体可不能为你做事了。”
她的声音发颤,似乎是难以忍受了。
“你的嘴倒是强硬,来人,拿药来。”
侍从拿来一瓶金疮药,宇文廷直接把药倒在她背上的伤口上,再用鞭子打柄部使劲儿揉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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