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姑娘你要是不舒服,告诉我啊!”
沈时溪紧张得不行,手脚忍不住乱动,裴玄朗不说话。
他们被人扛着走。
“天哪,怎么这么沉啊。”
抗麻袋的人突然膝盖着地,重新扛起麻袋腿打了一个哆嗦。
下一刻他们被送进河里。
“难道要毁尸灭迹?”
“不好,这些官员的任职文书应当随身携带,他们想掉包。”
裴玄朗恍然大悟。
“那,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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