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秦扬,妹夫多年不见,你可还好?”
宇文潼眼里逐渐多了红血丝,一口老血激喷出来,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。
秦扬看向沈时溪,步子慢慢靠近。
“女儿。”
二字叫得很轻,沈时溪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,视线扫过眼前的男女。
心上像是被插了数十刀,那刀子在反复搅动,血肉剁成泥,与逐渐软化的骨头融为一体,她的身心和烂泥无异。
“不要这么叫,我爹已经死了。”
沈时溪双手抱头,那些话一直在回响,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,包括她被安排进军营。
师父秦扬一直都看在眼里,也就是说娘亲一直知道,知道她为了寻母做了哪些事,眼睁睁看着她陷入泥沼不可自拔。
即便是从定王府逃离那日,原本有机会、有时间坦白一切,非得到最后关头。
他们也不敢赌,不敢赌她沈时溪的心,生怕她站在宇文潼那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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