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且想,他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文父哼笑,“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?这里是老爷子的地盘,只要他不点头,你连一段证明的录像都调不走。”
“那又如何,纵然你们再权势滔天,还能无法无天不成?”姜且不慌不忙,“刚才多少人亲眼目睹你带人堵我,你挟持的了我,却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。”
“别太自作聪明了,文副局长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诚心要拦在我们之间当绊脚石了?”文父收了脸上的假笑,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,像是准备动手的前奏,“你不考虑自己,也不考虑你得孩子吗?”
姜且眸光一闪,终于被戳中了软肋。
她可以勇往直前,但是涉及到开心,即便再下定决心,也无法做到坐视不理了。
“她还是个孩子,你有人性吗?”
“我说我要做什么了吗?”文父装成一副热心肠,“你放心,倘若你出了什么事,周家要是不管,伯父帮你,市区里养父母不好找,乡下还不要多少有多少吗,肯定不会饿死的。”
“你这个伪君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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