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家的,哪敢有什么打算,”她顿住,刻意说道,“要是肚子争气,能给衍哥生个儿子,后半辈子,我就留在家里,相夫教子了。”
“文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?”
他的口吻扑朔迷离,说不上是满意还是恼怒。
文澜习惯了观察人脸色说话,“那是从前了,以后,我只听衍哥的。”
他掸了下烟灰,“你倒是识趣。”
她笑了笑,也许是刚才的夸赞,竟叫她胆子大起来,沉默片刻,由衷的感慨道,“其实衍哥能松口,倒是挺出乎意料的。”
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桌面。
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,有像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。
“你父亲都把事做到这个份上了,我哪敢不答应?”
“但其实他这么做也没错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谁不想活的更好呢。”
他瞥她一眼,“倘若我不能娶你,你也愿意无名无分跟着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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