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真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,她也要给自己和孩子留条后路。
“你就这么笃定,我拿你没办法?”姜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口气如旧,“你和文家串通,对我下手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难道你就一点没在怕的?”
“怕?”周母撂下手中的红酒杯,淡淡一笑,“我什么都没做,为何要怕?绑走你得人是文家唆使,我从头到尾有参与过吗?”
姜且就猜到她会这么说,可惜了,百密一疏。
“你想撇清关系我理解,”姜且一句话问的轻飘飘的,不过分量却不轻,“但你觉得文家会那么蠢,真让你全身而退自己抗下所有责任和风险吗?你是小孩子吗?”
周母嘴角那抹胸有成竹的笑容僵住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姜且不答反问,“你真的了解文家吗?”
周母察觉出这句话里的不寻常,顿时有些坐不住了,“你到底要说什么!”
“我想说你被骗了!”姜且忽然冷下脸,让人看的不禁心下一惊,“和文家玩心眼,你一个妇道人家还不是对手。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,居然还沾沾自喜,真是蠢的可以。”
“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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