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等她开口,他甚至已经反客为主的说,“仅她一人证明不了什么,不如请文夫人和文公子也来做个见证,看看我和你女儿,到底有没有一腿?”
文母离他最近,骤然对上周衍的视线,当即就别过了头。
倒是其儿子站了出来,“爸,您还是赶紧把人放了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或许还能有一丝生路。”
“事已至此,他哪里还能给我生路?”文父笑他太痴傻,“不过我是死是活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不能叫你妹妹含冤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糟蹋了你女儿,那么敢问,证据呢?总不能这样红口白牙就冤枉人。”
对于没做过的事,周衍半点都不惧怕。
只是不着痕迹瞄了姜且一眼,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纵然害怕,但从他出现到现在,一点求助的意思都没有。
好像不相熟的陌生人一样。
“我女儿就是最好的证据,年前她在你公司和你形影不离,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,你趁着醉酒欺负了她,如今还不认账,我岂能咽的下这口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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