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柔声细语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,他松了松领带,冷笑着说,“姜且,你累不累?”
她不明所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干嘛把话都憋在心里呢,小心憋出病来,有什么话,咱们索性就借这个机会,一次性讲明白。”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是没什么好说的,还是不知道该从哪一件开始说?能让周太太刚出月子就迫不及待要求分居,想必是对我积怨已久吧?”
姜且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周衍却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,似笑非笑追问,“怎么不解释?心虚的说不出来了?”
“你这不是心知肚明嘛,还多此一举问什么。”
姜且觉得今晚这场架,是非吵不可了。
人果然不能太得意,她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呢?
“我还真不明白,周太太倒是说说,我哪儿让你不满意了?床上睡的不爽?”
这句话倒是让姜且猛地看向他,“周衍,你真的很奇怪。如果你是因为我忘记纪念日而生气,那我跟你道歉。但也请你反思一下自己,之前两年你连面都没露一下,我怎么会知道你突然心血来潮庆祝?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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