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总忘了,你和我冷战三个月没回家,头一次见面就是在餐厅,当时舒小姐心情不好,在你怀里,大吐苦水来的。”
她不是很懂,忽然话锋一转,“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,怎么偏偏那么多家餐厅,我们去了同一处,还分毫不差的碰上?真是芝麻掉进针眼里,巧的不能再巧了。”
“周太太这话什么意思?”心虚的人听不下去了。
“舒小姐这是在质问我吗?”
姜且嘴角的笑染上三分凉意,“越发没有规矩了,看来真是被宠坏了。”
“没完了是吗?”男人瞥她一眼,让她适可而止。
可相较于舒宁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,这又能算的了什么呢。
引产前,她整整三天没合眼,盯着天花板,一直都在思考,她做错了什么。
但她没得出结论,病床边也没有任何人关怀,她的无助又有谁知道。
那个时候,怎么不让舒宁适可而止?
“周总没听见嘛,我难道连声公道都不能讨了?”姜且不卑不亢对上男人的眸,像是真的在计较,又像是在开玩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