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,“你就这么爱他?竟然不惜以身犯险?”
“富贵险中求嘛,”文澜笑了笑,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,“其实我要的也不多,一个孩子足矣。”
姜且组织了半晌,却怎么都找不出一句话能表达此刻的心情,“你真是疯的可以。”
这句话骂的她不怒反笑,就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竟然嗤嗤的笑了起来,笑到最后,文澜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姜且,”她忽然喊她名字,欢喜的神情中却莫名透露着一丝悲伤,“别以为只有你无辜,我何尝又有的选呢。”
她抹掉眼泪,自嘲道,“从我生下来那天开始,我的一切早就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了……”
关于文澜,其实姜且听过一些传闻。
早年间,文父在政界有贵人扶持,仕途一片光明。
只可惜出了一桩丑闻,这才没有扶摇直上,顺利晋升。
直至原本已经年近四十的文母,连肚子都没大,就凭空多出一个女儿,才官复原职。
“你是文shi长和秘书生的孩子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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