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禧最后被警察带走了。
姜且看着掉在地上那张支票，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问姜莱。
“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“姐，我——”
“要解释的话就免了吧，”姜且出口打断，“你我都是成年人，彼此做过什么都应该心知肚明，再编造谎言去掩盖谎言，就没意思了。”
他无力的垂下肩膀，“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有意也好无意也罢，既然你选择跟陶禧一条战线，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，在她和姜广涛的事情上，我不会再心软。窝藏罪犯，诈骗钱财，没有任何一件事，是我冤枉了她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应该承受的。至于你——”
姜且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，“好自为之吧。”
孝顺和愚孝，是两码事。
捡起地上的支票，姜且直接撕碎丢进了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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