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周衍,想要人,明天一早,到指定地点来,只身前来,要是带人,或者报警,当心他女人和孩子的命。我们下手,可没轻没重。”
警告了保姆一番,一行人快速带着被堵住嘴的姜且和小家伙消失在了视线中。
保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整个人都被吓软了。
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把门关上并反锁,随即赶紧打电话给周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。
事实上也不用她特意打电话说了,从在会所的包厢里,见到约见自己的那人的庐山真面那刻起,周衍就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。
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,坐啊。”
周父坐在轮椅上,说话磕磕巴巴,可怜又可恨。
周衍想到保姆描述的情形,“您不在c市好好养着,大老远跑到这儿来,就是为了帮爷爷助纣为虐?”
“周衍,我和你爷爷这么做,也是为了你好,你被那个女人诓骗的太厉害了,怎么能把周氏的股份都给她呢?那可是我们周家几代人历尽千辛万苦才打拼下来的家业。”
“废话少说,老爷子呢?”周衍浑身散发着戾气,“我要见他。”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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