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志不禁蹙眉。
仿佛不认识周衍了一般,上下看了他好几遍。
他倾身上前,贴着周衍耳畔,声音不大也不小,却因为寂静的包厢,让姜且听的无比清晰。
“兄弟,一段时间不见,你怎么变的这么没脸没皮了?”
“万年不开花的老树当然不能理解了,”他没好气,“我要是程伯伯,现在就应该紧锣密鼓和伯母再生一个,你既无法为程家延续香火,就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老爷子见惯了这对两兄弟的斗嘴,既不调和,也不参与,像没事人一样,举杯和姜且碰了下。
然而还没等这口酒喝到肚子里,包厢的门却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。
嘭的一声,吓人一跳。
姜且最先回头看过去,离门口最近,却恰好对上戚许那张一脸无措的脸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姜且坐不住了,快步朝她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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