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呜呜······救命······谁来救救我······」李浩然的泣声嘶哑无力,像是黄莺鸟临死前绝望的哀鸣。
回应他的,是顾凌钧愈发粗重的喘息,和阴茎一次次狠狠撞入甬道深处,还有体内撕裂般的痛楚。
顾凌钧的动作可以说近乎残暴,每一次挺动,硬得如同铁棒一样的阴茎都狠狠撞击在李浩然敏感的前列腺上。
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,快感又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,如同被电击一般。
李浩然想要挣扎,想要逃离这场噩梦,却像是被丢上岸的鱼,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,无力地张合着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他痛恨自己的软弱,痛恨自己无法反抗,只能任由顾凌钧在他身体里肆虐。
他的身体在他的蹂躏下,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,曾经紧抓着床单的手无力地垂落,只能任由顾凌钧为所欲为。
绝望和屈辱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叶飘零的小舟,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,却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。
李浩然的意识逐渐模糊,疼痛似乎也变得遥远,只剩下体内那异物进出的感觉,机械的,重复的,像一台冰冷的机器在他破碎的身体里运作。
一次一次,将他的五脏六腑绞碎,将他的心撕裂,也顺带着将他的尊严践踏,碾为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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