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被猛起的烈火吓到,倒退着往一旁躲开。
几页纸很快就被烧成灰,盘旋着飘在空中,安景言抖了抖微烫的指尖,“还是那句话,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,我都不可能和你离婚的。”
裴溪气得直吼:“……安景言!!!”
这些年她用尽各种方法,甚至故意和小年轻泡在一起,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,给他扣绿帽子,可他居然还是不为所动。
她真不知道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了。
她怒吼之时,突然有人推开了门,“过不下去就别过了,小点声,行吗?”
安城胤斜靠在门框边,麻木地看着他的父母。
“城胤……”裴溪的声音颤了一下,她对儿子是十分自责惭愧的。
她本来就不爱安景言,生下儿子后更是极度抑郁,甩手跑回了娘家,在安城胤小的时候基本没有看过他。
后来她年纪大了,阅历多了,正视了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,可那时孩子也大了,她想管他想爱他,也已经无能为力。
安景言不喜儿子这样随意的冲撞,冷眉道:“做你自己的事,不要管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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