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颔首肃穆,似乎还只是先遣部队,像是在等什么大人物进来。
毋同暗自拨通了老爹和裴庭的电话,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接她的电话。
听着门外又传来几阵汽车呜鸣声,她顿时有些心慌,联想到某些不美好的回忆。
前店像是被打劫了一样,柜台被砸得稀烂,橱窗里精美的手工艺品摔得四分五裂,谢坤和谢佑二人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,满脸凶神恶煞的,早就把巷子里的人吓跑了。
他们负手而立,等第二波车队窜进小巷时,殷勤地小跑过去给队首的那位开车门。
安城胤从车上下来时,天色都阴沉了起来,狂风卷起地面的灰尘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砂砾的味道。
他踩着倒地的门店招牌,穿过一片狼藉的前堂,身姿笔挺地站在满地木屑的厂房中央。
他进来时,围守在四周的黑衣人纷纷挺了下身,浑身紧绷了起来,论谁都看得出来,安城胤就是他们的首领。
他那深邃的双眸天生就自带一股压迫感,眼中的轻狂桀骜丝毫不加收敛,轻蔑地俾睨着像羊羔一样待宰的毋同。
看到安城胤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,毋同有些意外,但转瞬,她又觉得这事一点也不意外。
她活动了下筋骨,顺带伸了个懒腰,好像还很轻松,并没有意识到危机。
她甚至还扯着嗓子和安城胤套近乎,“安城胤?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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