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爷爷非人般的管束,让他很能忍痛。
但他知道,他能忍住的仅仅是肉。体上的痛,忍不住心痛。
他夺过酒瓶,狠狠往地上一砸,“褚之南,你背着我,都在干些什么?”
“嘭”的一声,酒瓶在场上炸开,玻璃碎片四处乱飞,所幸没划伤什么人。
褚之南被炸裂声吓得浑身一软,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去,一直在她身后伴奏的林亦清冲上前扶住了她。
林亦清似乎并不认识安城胤,误以为他是来闹事的,他捏着褚之南的手臂,将她护在身后,并朝安城胤吼道:“你是谁啊?你怎么进来的?要干什么?”
安城胤脸颊上的肌肉抖了抖,看见林亦清触碰褚之南时,他嗔怒到几乎目眦尽裂,死死掐着林亦清的手腕,“松开她!”
安城胤的力道很大,林亦清疼得面色唰白,手骨都像要被硬生生捏碎。
没坚持两下,他就惨叫一声,张开了手指。
安城胤先是推了他一把,然而长臂一捞,直接把禇之南抢到怀中。
褚之南喝了太多酒,靠着安城胤的力道撑着才勉强站稳。
猛然抬头看见安城胤时,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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