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亦清知道褚之南酒量不好,替她拦了下毋同,“酒就不用喝了吧,我们待会儿还要唱歌呢。”
“那不刚好,喝喝酒助兴啊!”毋同身形晃晃悠悠的,路也走得不稳,看似是她挽着褚之南,其实是褚之南在撑着她。
褚之南投给林亦清一个眼神,让他不必担心,“没事的,反正今天都是自己人。”
林亦清并没有跟上她们,而是倚在吧台边,转了转手上的空酒杯,目不转睛地盯着褚之南的背影,独自期待着什么。
毋同把禇之南拉到圆台前的坐席间提酒,“咱们能有这业绩,南南可是大功臣,一半顾客来这都是为了听她唱歌呢!”
她的发言让座上众人情绪高涨,纷纷呐喊高呼,还有人喝多了,开始拍手劝酒。
“毋同言重了,其实是我该谢谢大家才对,要不是你们给我捧场打气,我可能都唱不出口。”禇之南端起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,诚意满满。
整个场子在褚之南的加持下躁到了极点,坐席间声浪如潮,欢愉的音乐有节奏地响动着,空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。
眨眼的功夫,褚之南就被灌了好几杯酒,她有些喝多了,抱着酒瓶走上圆台时,身形涣散,脚步不自觉变得飘忽。
舞台上的光瑰丽奇幻,晃得她分不清方向,绕了一个回形大圈才摸到她的专属高脚凳。
不知怎么回事,今天这凳子像是装了弹簧一样,软趴趴的,她撑了好几下,费了番力气才爬坐上去。
刚一坐正,手还没扶稳立麦,忽然听见台下传来阵阵细碎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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