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啊,就是倒霉得很,撞树上了。”
毋同翻了个白眼,这种鬼话谁会信?
她想起裴庭刚刚是被安城胤叫走的,扯着嘴角屑笑道:“该不会是被你表哥揍的吧?”
“胡说什么?”裴庭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,急得脸红脖子粗,矢口否认:“我表哥那么温文尔雅!斯文大度!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我呢?!!”
他这话说的干巴得很,一听就知道在骗人。
毋同阴阳怪气地“切~”了一声,将手中水瓶扔到他怀中,潇洒干脆地转过身,打算回家。
她的身形狂放不羁,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裴庭挠了挠后脑勺,搞不懂她到底信没信他的话。
最后他索性不想了,大步流星地跟上了她。
在会所救了她之后,裴庭就一直以保护她为名义,天天放学赖在她旁边,送她回家。
毋同虽然觉得他这个人又烦又欠揍,但也没有开口拒绝。
接连几天下来,她也渐渐习惯回家的时候身边多了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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