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邱一鼎过来找他,他刚才在另一边赛道上把一千米刚跑完,像死过一遭:
“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?就像心脏被摘下来抛来抛去,肺部张不开,嗓子里一股铁锈的味道,想吐血又吐不出。”
陆遇拧开矿泉水给他,“让你平时跑步偷懒。”
陆遇现在最在意的就是他要在上面!
他要压容骜!
晚上拉容骜去他家住。
快到家门口时,陆遇快走一步,准备堵住门。
腰间一重,直接被人扛了起来。
容骜不顾肩膀上人的挣扎,拿备用钥匙开门,锁好门,把他扛去房间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陆遇动了动,凶巴巴,“说好我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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