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沈总，我亲眼所见的。”下属不敢有一丝隐瞒。
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你先下去吧。”沈璟山脸色稍微比刚刚好点儿，否则一想到顾随今可能留宿在陈岁舟家里，他现在应该已经忍不住提刀上门去了。
可是不对，太不对了，一切都乱了。
沈璟山按着眉心，高大的身体陷进沙发里有些孤寂，一股烦闷的郁气陡然从心里冒出来。
心里蓦地升起一丝疑惑，他为什么要在乎？
许久不曾打开过的抽屉被主人拉开，沈璟山取出烟盒，从中抽出一根烟半咬着。稍时，青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冷峻的脸庞，一时间叫人看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沈璟山不常抽烟，只有在极度焦灼不安的时候他才会想着吸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这世界上最能解愁的除了酒还有烟。
回想起刚刚那一幕，沈璟山还是莫名会感到心脏处传来的一阵不舒服。
他隐隐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，甚至还有更危险的想法萌生出来了。
可是沈璟山不敢深想，因为他觉得答案一定是自己难以接受的，且颠覆所有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烟灰落了一地，烟蒂烫红了指尖沈璟山依旧浑然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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