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……
他抽了张纸巾递给小暖，轻轻揉了下她的头，什么都没有说，继续行驶。
小暖擦干眼泪，看向慕羽霆，“对了，老公，奶奶刚才给我打视频，我在收拾东西呢没接到，我得给她老人家回一个。”
老公，这曾经是慕羽霆多喜欢的一个称呼，
但现在听到，心里却都是酸楚、自责、内疚……
他不该和小暖结婚的。
甚至，慕羽霆想到以前和小暖亲近的行为，都对自己充满了厌恶。
他不敢再想。
就像小暖妈妈所说，他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，既然知道了，就不能让错误再继续下去。
小暖已经开始和奶奶视频，奶奶迫不及待的问，“孙媳妇，我家毛蛋表现的怎么样，你爸妈对他满意不？”
一听到毛蛋这个名字，小暖就想笑，也从离别的愁绪中走了出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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