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了。
林小暖知道她的事情太多了，即使秦斯年保证了，会用毕业证来威胁林小暖，让她乖乖闭嘴，但是张芸还是不放心。
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，以林小暖那个倔强的性格，万一她不吃秦斯年那一套，选择鱼死网破的话。
那么自己盗用别人的作品的事就随时会暴露，她的事业和前途也会毁于一旦。
自己的命运被别人牵制着，张芸可不愿意这样的风险存在在自己身上。
所以，对张芸来说，林小暖绝对是一个大的威胁。
但如果林小暖死了，或者说疯了，那事情就不一样了。
死人不会说话，而疯子说的话没人相信。
林小暖知道的那些秘密，也就随风而去了，她又能稳稳的做她的首席设计师了。
把林小暖弄死，张芸暂时没那个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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