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这样自私的人，怎么会舍得死？”慕羽霆语气凌冽，一语中的。
张怀山岂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，转身对着黑衣人命令道，“把他的嘴堵上，绑去地下室。”
可黑衣人丝毫未动，反而齐刷刷地看向了慕羽霆，
“慕少，请吩咐。”
张怀山这下彻底傻眼了，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慕羽霆的掌控之中。
第212章刺激张一诺
张怀山一下瘫在椅子上，用拐棍指向慕羽霆，声音浑浊嘶哑，
“你，你就是个魔鬼。”
魔鬼？
真会倒打一耙。
人性有时候真的很可笑。能欺负过别人，就会骂对方窝囊废，欺负不过，就骂对方魔鬼。
总之，自己没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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