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就知道了。”慕羽霆嘴角勾笑，还有些神神秘秘的。
小暖暗想，不会是情书吧？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，不可能，就算慕羽霆再不解风情，也不至于用文件夹装情书。
看就看，几张纸还能把人吃了不成。
打开，刚看几行，小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，咬着嘴唇一脸认真，渐渐融入到那些文字里。
满满几张纸全是张芸的信息。
小暖一点点看完，合上文件夹，抿着嘴打量着开车的慕羽霆，想说话，又怕影响他开车。
“有话要问我？”慕羽霆握着方向盘，直视着前方的路面，主动开口道。
“慕羽霆，你调查张芸了？”小暖握着手里的文件夹。
“嗯。”慕羽霆点点头。
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，我能对付得了她，我还想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给你看看呢。”小暖有些些小失望。
慕羽霆打了转向灯，把车停靠在路边后，侧身过去捏着小暖的脸颊，安慰道，“傻瓜，你继续打你的反击战，我不插手，只当你的幕后军师，不行吗？”
慕羽霆说得很随意，但小暖明白，说到底，这个男人还是怕她吃亏，这是暗暗在帮着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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