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,将窗帘拉开,阳光洒在她身上,开心的笑起来,露出小小的梨涡。
白娅推开门,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客厅坐着的男人,她没有穿拖鞋,像一只小白鸽跑下去。
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娇憨:“哥哥!”
傅之行背脊一僵,脑海中声音人影错乱,他忍耐一般的皱起眉心。
白娅就这样扑向沙发,跪在了他旁边,长发扫着他的手臂,薄荷味也一并钻入男人的鼻腔。
傅宴礼的薄荷味,为什么可以留香那么久。
白娅以为他没有听见,凑近他,小声又依恋的喊:“哥哥。”
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掐住了她的下颚,傅之行侧眼看着她,额头冒了汗。
十几秒后平静下来。
便看见白娅委屈的眼,眼尾粉红,咬着唇一声不吭,直直的盯着他。
傅之行缓缓松开手,瞥见了她下颚的红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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